“好好的宫女,说在你瑶华殿失踪就失踪了,这下有人亲自指证。慎嫔,你还不如实招来?”
江云娆看了身后立着的芝兰一眼,不多时,就带了一个穿着斗篷的人走了进来。
“启禀皇后娘娘,淑妃娘娘,雏菊根本没死,只是她行事败露后,被我关在了瑶华殿的柴房里。”
江云娆一把将斗篷给她扒了下来,顺势从手中取出一封书函:
“这是雏菊认罪画押的证词,她是受怜嫔许氏的蛊惑,趁嫔妾不注意便将一袋子黄金塞入了瑶华殿。
等太后娘娘等到了瑶华殿时,一搜索宫殿便能找到这一袋子黄金,如此嫔妃便被做局做实了这罪名。”
雏菊被吓得跪在了地上:“皇后娘娘饶命啊,皇后娘娘饶命啊!奴婢再也不敢了,奴婢就是一时鬼迷心窍!”
魏婉莹看了看那罪状,历声道:
“大胆怜嫔,竟敢做出如此下作之事!”雏菊在证词里亲自指认了许昭怜,且那黄金是如何偷运去的瑶华殿说得一清二楚。
许昭怜一下子跪在了地上:“皇后娘娘圣明,嫔妾冤枉的呀,这些都是慎嫔做的伪证!”
赵舒盈眸光森冷的刺向许昭怜,又冷眼瞪了一眼江云娆。
“皇后娘娘无需动气,您怀着身子呢,不妨就让嫔妾来查办吧。”
魏婉莹冷冷看她一眼:“本宫才是中宫之主,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由你来代劳的。”
赵舒盈不开腔了,但是魏婉莹心底是清楚的,许昭怜只是个才入宫的小嫔妃,岂会有一袋子黄金可以用来没收的,这事儿背后还有主谋。
“怜嫔,这东西是真是假,雏菊已经说得写得很清楚了。你若招出背后主谋之人,本宫倒是可以记你一功。”
许昭怜心底煎熬了起来,到底要不要供出幕后之人呢?
所以此事到了如今这个关卡已经与她无关了,那是皇后娘娘要做的事情了。
许昭怜看了一眼赵舒盈,赵舒盈沉冷的眸光似在警告她,你许家的命都攥在我赵家手上呢。
许昭怜红着眼:“都是臣妾一人所为,背后……并无主谋。”
魏婉莹厉声斥责道:“本宫再问你一遍,到底有没有主谋!”
许昭怜一下子扑在地上将头埋着,吼道:“没有,没有!都是臣妾一人所为。”
事情败露,她只能选择自己扛下这一切,许家势弱,安能得罪赵家。
魏婉莹眼睛浅淡扫了一眼赵舒盈,没再说什么了,
“怜嫔构陷后宫妃嫔,褫夺封号,降为才人,即刻打入冷宫。”
许昭怜的恨意倾泻而出,眼睛红得似要渗血的望着江云娆,后而被人给拖了下去。
江云娆拂了拂衣袖,这事儿也处得差不多了,该回自己的瑶华殿过小日子去了。
宁如鸢跟皇后闹得极为不愉快,回去就在钟云宫大发脾气。
外人不知,其实她身边亲近的人都知道,宁贵妃是因为慎嫔才如此失态的。
“本宫耗费了娘家那么多银子,又被太后和赵舒盈那个贱人夺了后宫协之权,皇上不过是挡了几句便没再说什么了。
可江云娆呢,她在后宫聚众赌博的事情,竟然还被皇上给合法化了,皇上的偏心也太过了!”
宁如鸢立在偏殿里,将大大小小的餐盘都摔碎在了地上,胸口剧烈的起伏着。
春棠守在一侧:“贵妃娘娘息怒,不过是江家在户部做的新政最近很得皇上的认可罢了,都是做给前朝看的。”
宁如鸢咬了咬牙:
“本宫本以为除夕那晚去拖皇上下水对付赵家,没想到皇上对江云娆是冷淡的,所以这事儿也没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