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轻柔的笑着:“臣妾已经很开心了,有人撑腰,便是最大的底气。”
不过她又想起禹王裴占一事来,这赵太后动机不纯,自己应该要提醒一下裴琰的。
“皇上,您跟太后娘娘从小的关系如何啊?”她问道。
裴琰吻了吻她鬓边的发:“夜深了,朕只关心你怎么补偿朕。”
江云娆侧眸倪了他一眼,裴琰黑眸一瞬炙热了起来,正盈盈烁烁的圈住她的眼睛。
他大手环过她的腰身,抱着人强势的吻了下去。
江云娆也不逃避,勾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。
裴琰伸出手臂一推,将那支起的窗户给关了下来后,抱过她的细腰往铜镜台上一放:
“你看,这里有个镜子。”
江云娆脸上一瞬羞红起来,捏住他的手掌:“皇上这是要做什么,我不要在这里!”
裴琰哑声道:“你可以在眼前蒙上一层纱布。”
江云娆拒绝:“才不要!”
裴琰笑意邪肆,扯开她腰间的一条系带缠在了她的眼前:“怕你害羞放不开。”
江云娆另一双手仅被一只大手给扼住了,动弹不得,她眼前一黑,完全成了裴琰的掌中之物。
她沦陷在这场帝王与嫔妃的缱绻里,将自己沉没入了裴琰这深不见底的渊潭里,不知将来结果如何。
裴琰眉眼里染就浓浓欲色:“还想离开皇宫吗,嗯?”
江云娆想了想回答道:“想。”
裴琰在后边语声威严起来:“你再说一遍试试?”
江云娆粉唇微张:“我想离开皇宫是真的,但我不想离开你也是…真的。”
裴琰轻笑出来:“这么会说,不妨再说几句?”
江云娆求饶道:“不说了不说了,皇上这么喜欢听这些情话,小心被人骗。”
裴琰一把扯开她眼前的绸带:
“旁人说这些算是欺君,你说了便是世间最好听的情话。”
江云娆看着裴琰泛红炙热的眸眶,不知为何,眼前蓄了一层水雾起来。
裴琰替她拭去眼下的泪,眉头微垂:“怎哭了?”
江云娆咽了咽酸涩的喉咙:“人在至臻幸福时,也是最易落泪时。”
裴琰黑眸闪烁,看着江云娆落泪他便按捺不住的心慌:
“朕这道是上了你的贼船了,将来如何下去……”
人在动情时,似乎是有些不顾智的。
他想着自己来日终将与世家一战,那一刻,他到底要不要跳下江云娆这艘贼船,裴琰此刻也说不出来。
鹭山·牢房
盛夏酷暑时节,牢房四处散发着腐臭气息混着血腥气更浓了,空气里满是反胃的味道。
花吟浑身血痕的待在那间黑漆漆的牢房里,老鼠才从她的脚背上爬过去。
她最害怕的便是老鼠了,可此时此刻已经没了力气吼叫出声,身子还是止不住的蜷缩了一下。
两个负责看守的狱卒走了进来,高个子一盆凉水就给花吟泼了去,逆光站在牢房门口:
“你家娘娘不得了的很,在鹭山行宫大杀四方。”
花吟缓缓睁开一双眼,一动不动:“哼,那便是最好。”
高个子狱卒道:
“按照最快的放人流程,最早也是明日才会有人来接你,不过啊,阎王爷说了,要你今晚三更死。”
那矮个子的狱卒随声附和道:“那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。”
矮个子狱卒走过去将花吟轻松的给提了起来,短短几日,这人便瘦得不像样了。
昏黄的灯光落在花吟的面容上,憔悴之间也难掩些许姿色,那狱卒眸子晃动了一下。
高个子走过来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,不是说好去山里捉一条毒蛇将她给毒死吗?”
矮个子伸出肥腻的猪手将花吟的腰带一扯,猥琐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