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都是个死人了,不妨先便宜一下咱们?
你看看咱们在鹭山过的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,整日在山里,哪儿都去不了。”
高个子侧过身子来,看着花吟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,咽了咽喉咙:
“这宫里的高等宫女就是不一样,细皮嫩肉的,哪里像鹭山这些粗糙的丫头啊。”
花吟浑身发抖起来,用力的撑着身子往后缩着,而那两个狱卒看她的眼神,像极了看待猎物的眼神,刺激里透着一股淫邪。
“要杀要剐赶紧的!”她哑声低吼了一句。
那矮个子迅速将衣物脱下,奸笑着:“我先来,你去将放蛇的篓子给看住了!”
高个子:“你快点啊,还有我呢!”
花吟好几日就喝了一些米汤果腹,此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,
她眼下滚落两行热泪出来,怔怔的看着头顶悬挂的一盏枯灯,嘴角的死皮翻着。
矮个子身材肥大,许久为见过女人的样子,异常兴奋。
花吟的衣衫已被彻底撕碎,连着那最里面的一件兜衣也给挂在了矮个子狱卒的脖子上。
她缓缓闭上了眼,只想快些死去。
突然,那高个子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:“快走啊快走啊,有人打进来了!”
微光里,站着一位持刀的少年。
江云舟双脚一踏了进来,便看见这般狼藉模样。
花吟赤裸半身,一动不动的躺在枯草地上,那狱卒一手正掰上她的腿。
江云舟一脚将那对花吟行不轨之事的矮个子狱卒给踢开,狱卒连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:
“你们好大胆子,竟敢对一姑娘做出如此恶心之事!”
那矮个子本来都快要得逞了,只差最后一步,却被人坏了好事,抽出砍刀不管不顾的朝着江云舟给砍了过去:
“做掉这个侍卫,要不然那笔银子可入不了我们的荷包!”
江云舟一脚伸了过去,先将那地上的破衣服给盖在了花吟的身上,另一拳则是打在了那狱卒的胸口上。
狱卒闷哼一声,眼睛连忙看了高个子一眼:“快啊你!”
高个子心领神会,将竹篓里的毒蛇给放了出来:“你也一起下地狱去吧!”
少年身手敏捷,抽刀挥舞,本想将这毒蛇一下给斩杀的,但是想着这东西还有点用处。
他唇角扯了扯,眼神泛着一股杀气,伸手将蛇就捉在了自己的手中。
紧接着,那两个狱卒被他踢翻在地不能动弹:
“我拿着皇上的令牌过来的,救人本是正当事,但为了花吟的名声,今日我不得不大开杀戒。”
花吟眼帘前的泪水滚落,眼睛才清晰了起来。
她看见那少年,一手持刀,一手揪着蛇的七寸,朝着那两个狱卒的脖子上按了过去。
这是山里最毒的毒蛇,没过一会儿,这两人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。
这鹭山的大牢看守本就很少,方才江云舟是拿着皇帝的令牌过来的,所以也就没有跟过来了。
在听见打斗声后才赶拢,抵达的时候只听江云舟冷声道:
“狱卒不慎被蛇咬死,让家属来领抚恤金吧。”
江云舟脱下自己的外套将花吟紧密的裹好,抱着人就出了大牢:
“花吟姐别哭了,都好了都好了,咱们这就回去。”
花吟被江云舟抱在怀里时候,一瞬间才有从地狱回到人间的感觉:“多谢了,云舟公子。”
江云舟一边快走一边说:
“姐姐在宫里早已预料到有人会杀人灭口,所以在证明你的清白后,便用最快的速度求了皇上的令牌让我飞奔来救你。
太险了,这若是晚了一步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花吟抿了抿干涩的唇:“我方才一点希望都没抱。”